所以他方才演了一场戏来奠基,想要借由着他母亲的事,来诱出他对褚氏心中的怨怼。
结果之前三请四邀,奉时雪回回儿都避他,现在也不为之所动,好似他一人粉妆登台演了回独角戏。
广陵王又回想起上次,自己遣派的人去请他,奉时雪也是这样,半分面子都不给,还将人弄得半死放回来。
如若不是愚忠,那便是……
广陵王这才反应过来,眼前的这人哪里是什么愚忠啊,分明就是野心勃勃带着狼子野心,是觉得他给的筹码不够呢。
舍不得孩子也套不着狼,此番的道理他还是懂得的。
所以广陵王见奉时雪依旧沉默,便忍痛割爱的承诺道:“世侄若是助伯父办成大事,日后昭阳封地只要看得上的,随时可以奉上。”
这是他能许下的最大的承诺了。
奉时雪听闻挑了眉眼,嘴角勾过一抹笑,这买卖听起来真的还挺让人心动的。
然,这样的话,他实在是也听得太多了。
什么许诺,什么奉上,事成之后,还不都是欲惩之而后快。
他不需要这些虚无缥缈的承诺,如今想要的是自我掌控,还有要假借广陵王帮他做一件事儿而已。
方才广陵王的表演烂得他都提不起兴趣去瞧,如今这才是广陵王的目的,什么叙旧都是假的,而是为了想要他手中的东西为之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