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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医只觉得自己这一生到此算是走到头了,即便是公主这里过了关,陛下那边也过不了了。

相对于老御医这边虚无缥缈的假设,其实褚月见的想法很简单,既然注定了要烙印,她便学习好了再去。

她记得古代的烙印都是用火,将刻字的铁饼燃烧至滚烫,然后再趁热印在皮肉上,最后冒起烤肉般的烟雾,印便成了。

但她不能用这个方法,一旦用了,她不仅会死得很快,说不定任务也就此失败了。

毕竟,她还没有见过太监当皇帝的。

所以褚月见揣着自己的弱小的心灵过来虚心请教,若是有阉割经验的人,必定十分熟悉这一块,不会让人很疼,还会避免要害。

她想用一种特殊手法,就如同她待的那个时代,便有种类似的手法名唤刺青,用染着特殊药物的针完成烙印。

但在这里,褚月见也不知能不能达到自己心中所想的那般。

看来回去还得学习刺绣了,想到此处褚月见只觉得头一阵眩晕。

褚月见将自己的想法说与老御医听后,最后才顶着他震惊的表情,弱柳扶风般捂着头离去。

殿下疯了,还是他疯了?老御医跪在原地久久不能释怀。

痛,真的太痛了,她真的再也不会偷懒了。褚月见捂着自己的心口走出了御医属。

云无风而动,难得的晴空万里。

凌霄花缠绕在红墙上从青瓦中透出了花枝,花朵迎风招摇着,分外的明媚荼蘼,略显燥热的空气弥漫着清甜的香气。

宫墙外闹闹嚷嚷的声音渐渐从远而至,显得此处偏殿格外的孤冷清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