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月见走到陈衍让的面前,他坐在原地没有动,眼中带着打量,在猜测她这是欲要作何。
她微微倾下腰肢,水雾般缭绕的眸子泛着波澜,碎发拂过他的脸,带起一股若有若无的痒意。
还不待陈衍让回味这样的感觉,只见那双轻柔白皙的柔荑搭在他的手上,他的视线往下移动,被那双手所吸引。
不是风流物不沾,腕白红玉笋芽。
“之前早有听闻衍郎君貌比潘安,在南海是出名的芝兰玉树之人,那日偶遇郎君也未曾细瞧,如今细细瞧来果然如此。”褚月见浅笑晏晏地双手将陈衍让扶起来,收手之际指尖不经意地拂过他的手背。
手背被轻轻地拂过,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陈衍让挑眸瞧着眼前浅笑露出梨涡的美人儿,方才眼中的疑惑淡去,同样也露出一抹笑意。
“坊间流传过虚了些,臣不过是中人之姿罢了,勉强能入眼。”陈衍让顺着褚月见的力道站起来,言语斯文谦虚,随后话音一转道:“反倒是殿下,才是真的和臣所想的不太一样。”
“哪里不一样?”褚月见面露疑惑扬眉勾唇,将手背在身后,踩着脚下的云靴往前行一步,脚腕挂着的铃铛发出悦耳的响声。
其实不用问陈衍让,褚月见自己就知道她现在的坊间流言是如何的。
大概是奢靡只知快活的恶毒公主。
陈衍让因褚月见忽然的靠近而往后退了一步,不自觉地将两人的距离拉开。
褚月见权当未曾瞧见,眼中满是好奇的光,语气染上娇意:“倒是说说,我和你想的哪里不一样?”
用最无辜的姿态,寸寸紧逼,欲要将他囚于三寸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