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厌恶这样的触碰,太恶心了。

而这些人似没有看出来奉时雪眉眼厌烦,全部都怀着感激之情,一边讲着感激的话,一边朝着外面走去。

待人都走后,奉时雪才面露痛色,捂着胸口咳出一口鲜血。

他低头一看自己的掌心,丝毫不在意的抬手,抹去唇角的血渍。

他刚才用的是催眠,本来这种的催眠想要改变原本固有的思想很难,需要耗费大量的心神。

如今他体内还有毒,且现在的精力本来就不足,所以很容易就受到了反噬。

这样的催眠本就能常用,一旦遇见精神力比自己还要强大的人,便会被反控。

一旦被反控后,是有极大的风险,所以他从来未对人用过,若不是刚才这些人要将剑拿走,是不会选择这个方法。

果然不能用这个催眠,奉时雪现在就感觉到反噬犹为明显。

压下再次涌上来的铜锈味,奉时雪冷静地将手中长剑上的宝石抠下,原本坚硬锋利的剑便软了下来,像是一条柔软的布条一样,然后被他系在腰上做装饰。

处理好剑的事,奉时雪转过身打算进屋,刚才起脚身旁就响起重物落地的声音,还伴随着女子娇柔的痛呼声。

奉时雪的视线偏移,定格在旁边的墙角下,那个还在揉屁股,因为疼而让五官有些失真的青衣女子。

她现在披散着头发像是山鬼般,丑得惊天动地。这是奉时雪此刻的想法。

全然不知道自己在奉时雪心中的形象,褚月见呲着牙,揉着自己的屁股,一脸的欲哭无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