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着年龄红老板在金海的梨园红了将近二十余年,名扬海外,四十岁之龄,也是该要嫁人了。”
“可嫁人又不影响她继续唱戏。”有人惋惜道。
“谁让她嫁的是华亭巨商呢,那可是整个松江府最有钱的珠宝商人了,你要是这么有钱,会同意夫人嫁给你后还登台献艺?”
“哎,可惜了红牡丹的歌喉与身段,百年内无人超越的奇才。”
听得议论,卫曦喝了一口茶便拉着妻子的手离开了茶肆。
如今的金海,松江府疏通了堵塞的河流,对外贸易繁荣,街道上到处都是不同发色的洋商,金海也外扩了许多。
二人来到金盛大酒楼,是金海最大的酒楼,兼海外贸易,因此也有十分多的洋人。
戏曲作为国粹,酒楼内还专门搭建了一座可供千人观看的戏楼,仍是上下两楼,楼上有雅间五十,其价格非常人能入。
然今日,红牡丹献谢幕曲,二楼的雅间一间也没卖出。
不管是什么人,都只能在台下的席座观看,卫曦与妻子提前到金海,红牡丹与林俊是不知情的,她们只在信中写了大婚的时间。
卫曦交了客票钱,带着妻子在一个隐蔽的位置坐下。
“红老板要是知道陛下来看戏,却没有上座,恐要自责吧?”萧念慈调侃道。
卫曦一把搂过妻子,“慈儿,她都是我的妹妹的妻子了,你怎的还是吃醋呢?”随后又在她耳侧小声嘀咕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