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孙身上背负的命案还少吗?”魏清直言道,“因为他是你的独孙,吾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萧齐听后,心虚的拱手,“今日之事,是下官一时糊涂。”
“他是你的独孙,你心切也在情理之中,”魏清走上前拍了拍萧齐的肩膀,语重心长道,“鄂国公府是国朝四大柱国中对大宁贡献最多的,吾心里明白,鄂国公也要以大局为重。”
“下官明白了。”萧齐回道。
于是此事就此作罢,萧灿承不但没能报复卫曦,还被祖父关了禁闭,但也因此,让鄂国公萧齐觉得监国处事不公,心中便有了芥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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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
——鄂国公府——
是夜,鄂国公萧齐从军中归来,正宽衣解带准备沐浴歇息时,一阵狂风袭来,吹开了屋内的窗户。
一个黑色的身影从窗口一闪而过,萧齐白眉紧皱,拔出一旁刀架上的利刃,呵斥道:“何人?”
作为身经百战的老将,萧齐有所预感这个不速之客身手不凡,警惕着周围继续道:“胆敢到我鄂国公府撒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