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山一边说着分析的话一边蹲在火炉前烹茶,随后将一碗热茶奉到卫曦桌前。
“宁国内乱与谁最有益?”卫曦问道。
赵长山抬起头,“盛国。”旋即顿悟,“您是说,岭右这次叛乱所闹出的动静,是盛国在推波助澜。”
“我听闻盛国那边有好几个军事擅谋略、攻伐、守城,与宁国交战数回,宁国以大国之力却从未讨好过半分,反而丢城失地。”卫曦道。
“那是盛国所用计谋之阴险方才侥幸获胜。”赵长山道。
“兵不厌诈”卫曦道“战场之上只有胜负与生死没有优势便要学会创造优势将者非匹夫之勇能胜任。”
听着卫曦的训诫,赵长山半眯着眼睛笑道:“大人尚未而到立之年,但见识与阅历却远非我等可比,对与战事也有独到的见解,长山瞧着,倒不像初出茅庐的新人,而是身经百战的老将。”
卫曦端起茶杯轻轻吹拂着茶汤,浅尝了一口,“长山何时也学会这一套了。”跟随的时间越久,赵长山对卫曦的态度也有了明显的变化。
“大人行事缜密,心思之细腻,非常人所能及,这是长山亲眼见识到的。”赵长山道,“长山只是实话实话,并没有奉承之意。”
“看戏看戏。”卫曦连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