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皇帝所刻的玺就藏在圣祖的梓宫内,只是当我们发现时,恰逢章直用火药炸陵,南门坍塌牵连到了墓室,整座永兴陵都没有幸免,永兴陵下面有无数条地下河流,那玉玺便随着棺椁冲入了水流中,孩儿发现时已来不及。”萧念慈的怀里有一只铜炉,尘封了千年,重现光明,但她并没有向父亲说起。
“那金海棠呢?”萧敬忠问道,“金海棠究竟是什么人,你可曾看清他的面目?”
面对父亲的问话,萧念慈再次回忆起那日墓室中的画面,自己抱着铜炉沉入水底,暗河水呛入咽喉,堵塞了她的呼吸,心脏跳动得越来越慢,就在将停止之时,她感受到了一股温暖袭遍全身,冰凉麻木的双唇被柔唇覆上,当她想要睁开眼睛看时,却被一股巨大的水流吸走,等醒来时自己已是身处在客栈之中。
萧念慈下意识的抬起手摸了摸自己已恢复正常的红唇,“我被地下河卷走,安国公世子在江河下游发现了我,那金海棠一直戴着面具,便也认不得她到底是谁。”
可那分熟悉的气息又作何解释,萧念慈自己至今也没有弄明白,她不了解金海棠,也不知道老天师那一辈的故事,因为于她而言,老天师百岁寿命,所处时代太过遥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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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国七年冬,朝廷下旨释放船王萧敬忠,并处置与永兴陵相关的官员。
巩县知县受章直影响被撤去知县一职陵护军指挥使也被裁撤。
对于朝廷降下来的旨意,金海前都督章厚禄傻了眼,自己因救子而获罪降职倒是没什么,可是那船王萧敬忠身份可疑,一心要除掉他的监国,却在一夕之间将人给放了。
章厚禄不解,连夜上疏朝廷,但没能得到魏清的答覆与解释,这让他不得不担忧了起来,毕竟是自己亲自动的手,如今不但人没死,还从大牢里放回来了。
半月后
——金海——
船王萧敬忠携妻女再次返回金海,萧氏商行各大店铺掌柜与伙计纷纷出城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