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魏清摊了摊手,万分感慨道,“几年不见,你倒是不同了许多。”
母子关系似有缓和。
“母亲,”卫曦道,“人是会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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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国——
一辆马车颠簸在路上,车内坐着两个人,一老一少。
老者一袭修身长袍,鹤发童颜,宛如仙人,正盘腿闭目打坐。
“十几年的心血,就这样毁于一旦,利己者还真是心中只有自己,卫氏的子孙,真让人心寒。”她看着窗外变换的景色道,“可归根结底,这件事的始作俑者,都只有一个人。”
她回过头看着老者,“老怪物,你说宁盛两国若真的再次交战,盛国有胜算吗?”
她并没有问老者哪一个国家会胜利,而是宁国的胜算几何。
老者只是摇头,并没有回答她的话,她便十分无趣的扭过了头,“每次问你话,你都故弄玄机。”
“天道承负,因果报应。”老者缓缓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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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国七年冬,经控鹤调查后,未能搜寻到通敌证据,故,船王萧敬忠无罪释放,携妻女返回金海,由控鹤卫护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