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孩子。”吴国长公主轻斥。
皇帝听后笑道:“不嫁就不嫁,咱们卫家的女儿该是如此傲骨。”
“平日里她就是被惯坏了的,官家还纵容她。”吴国长公主道。
“二姐姐,幼清倒觉得官家不是纵容,子女大了都有自己的想法,人生在世不称意之事太多,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仅这一条便要压垮多少人,男子还好,妻可再娶妾也可多纳,可妇人却要从一而终,一错便再无回还的余地。”萧皇后于一旁说道。
吴国长公主长叹了一口气,“妾倒不是急着想将她嫁出去,做长辈的,哪能陪伴一辈子呢,只望在将来我百年之后,还能有个人照顾她。”
萧皇后轻轻摇头,“有心人难寻,照顾什么的,这世间唯有自己最可靠。”
画上的人物很是传神,尤其是画师特意给了帝后主笔的描绘,使得人物生动逼真。
金海棠不敢置信的盯着画中人,然当萧念慈再看到画时,却发了疯似的一把抢过,随后又打开了几幅,可每一幅画内的圣祖皇帝,除了年岁变化,容貌几乎没有太大的改变,她慌张的说道:“不可能啊,我不可能认错的…”
而后她侧头,死死盯着金海棠,欲摘下那张面具,“为何不敢示人。”
金海棠便一把握住她的手腕,一双红色的眼睛怒目而视,“发什么疯!”
但萧念慈的容貌,就如同从画中走出来的一般让她心底一颤。
“凭什么?”被握得疼了,萧念慈泪如雨下的嘶吼着,“我替你守了二十余年,凭什么你要用这样的眼神看我!”
她仍旧相信自己的直觉,便想将所见到的答案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