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海棠僵持了一会儿,也不在乎萧念慈说得是真是假,“无论你们这些人斗得多厉害,都与我无关。”
便走上前弯腰将萧瑾抗起,也没有让萧念慈帮忙,“快些弄,现在连墓室门都没摸到,再这样耗下去,我就算天人,也经不起如此折腾。”
“只要一刻钟,我替她清理了伤口包扎好手臂就可以了。”萧念慈对自己的医术极为自信。
于是她们折返回艮岳那片石滩上,萧念慈铺上一件外衣将人轻轻放置在衣物上,熄灭的火堆被再次点燃,她从腰间拿出一个布袋,好在系得牢靠,落水时并未掉落。
布袋里有银针与小刀,消毒之后她便开始替萧瑾处理伤口,避免感染,“这墓里没有草药,这些伤口只能等出去之后再处理,只是…延误了用药的时间,这些疤痕今后怕是难以祛除了。”
“她是军人,身上有些疤痕算什么。”金海棠淡然说道,“就算没有这些烧伤,她也有一身的刀疤,或许对她而言,早已习惯了。”
“她是个军人不假,但谁又希望自己身上一直留着疤痕。”萧念慈说道,“就像你一样,你也有一身的伤不是吗?相比于她,你才是更希望能够彻底祛除的吧。”
提到身上的伤,金海棠忽然变脸色大变,她走上前一把掐住萧念慈的喉咙,眼里再没了先前的缓和,“警告你,再多嘴一句,休怪我不留情面。”
她似乎很抗拒也很讨厌提及这些事情,就好像是她的逆鳞。
喘不过气来的萧念慈满脸涨红,金海棠旋即松开手,她倒地上重重咳嗽了几声,仅仅因为一句话就将金海棠激怒,这让萧念慈也明白了她身上受的伤,似乎没有那么简单。
能让人如此愤怒,必然是过往的某种遭遇曾让她痛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