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求?”魏清质问道,“我何时强求过她,她不想成婚,我便由着她拒了萧家的提亲,她一声不响的跑了,我也没有把她绑回来,还要如何?”
魏清气场全开,卫东权便有些畏惧,但又想替久不归家女儿说两句话,“她为何不回家,难道监国一点责任都没有?”
魏清抬头,却也只是瞪了卫东权一眼,“罢了,她不懂,你也不懂。”
“我们是不懂,不懂你的野心,但监国,又何尝懂我们呢。”卫东权颤道,随后拱手,“下官告退。”
卫东权走后,魏清躺在椅子上,侧头看著书桌,笔架一旁摆放着一组雕刻粗糙的木人偶,其中女人偶的头似乎断裂被重新粘连过的一样。
“是我逼得太紧了吗。”魏清攥着手,“可…你姓卫啊,身体流淌着的,是卫氏的血脉,岂能平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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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月后,卫氏一族动用朝廷势力,在宁国朝野追查丢失的御画。
搜查令一下,也给宁国的黑市带来了压力,尤其是古画一类。
但那幅通缉的古画并没有流入黑市,而是辗转到了卫曦的手中,并将其带回了金海。
——松江学堂——
这一次,祭酒张泽铭严厉的批评了卫曦,“学堂给你半月的伤假,你竟然一声不响的就走了,而且是整整三个月,你当这里是什么,这里是先皇御笔亲封的稷下学宫,是我松江府的最高学堂,岂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了?”
“夫子,我错了。”卫曦站在祭酒的书桌前道。
“你还知道错,先前的事,我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张泽铭拍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