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扶着萧雨的肩,平时她和萧云就是这样摩肩接踵的。
萧雨摇开她的手:“那都是二嫂嫂准备的,话也不是我说的,我可没那么肉麻。”
“嫂子给的,她怎么不亲自来送。”
“管这么多干什么”
两人声音渐行渐远,依靠在石柱背后的女人,终于也没忍住,崩溃地滑倒在地。
忍了好些时日的热泪,大颗大颗从指缝中落下,滴落在地。
那日,姜茶搬走后,一个人独自回到家,觉得漫长的黑暗,她根本无法抵抗,躺在床上的时候,心里揪着疼,浑身都是疼的。
她后悔了。她不愿意离开萧云。
不然她怎么会恬不知耻拿走她的戒指,只是图那个漂亮的大钻石吗?
连夜开车求和,没曾想到,竟撞见了正在停车的萧雨。
萧雨的言语像是冰冷的刺刀再次袭来。
“嫂子,姐姐要出国学医,你也舍得?”
舍得,怎么舍不得,她总不能让她留下来,坐牢一年半载吧。
她想说她不嫌弃坐过牢的,也愿意和她共度难关。
只是可笑,她怎么把人家的梦想狠狠垂死在地上。
她无助地坐在地上,眼泪飘落,比这顺城的大雪还大。
萧云上了飞机,闲来无事,顺手挑起了一颗枇杷,剥开,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