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先和我来休息室稍等片
刻,”前台小姑娘说,“宸总开完会马上来,他说他会亲自接见您,”
陆悦苦笑了下,跟上了前台小姑娘的脚步,离开l站的大厅之中。
关键时候,还是把父母公司搬出来更有用,而现在的自己相比来说,还是太渺小、太默默无闻了。
陆悦攥了攥拳头,在心里与自己悄悄说:还是不能认输,要更加努力。
她在休息室坐下,刚刚坐下没多久,便有人敲门来找陆悦了,速度快得她瞠目结舌。
宸总是位中年男子,为人斯文有礼,十分客气地请陆悦坐下,本来还想给她倒杯茶,被陆悦拦住了。
“宸总太客气了,”陆悦笑了笑,“我是小辈,礼数上怎么都该是我来。”
她利索地端起茶壶,姿势端正优雅,深褐茶水倾入杯中,稳当地没有溅出一丝水花。
小瓷杯刚刚满上六分,陆悦便止住了动作,转而为自己斟了一盏。
酒满敬人,茶满欺人。
这职场上的不曾言说的道理与规则,她在从小潜移默化的影响中,早已谙熟于心。
宸总叹于她的早熟,心中也对这位大集团的女儿正视了几分。
“陆小姐忽然过来,也不提前打个招呼,”他笑着说,“好让我做个准备不是吗。”
陆悦也笑,笑得客气:“宸总日理万机,我哪好意思打扰您。”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几句,都是些没营养的套话,客客气气、虚浮缥缈的,只字不提账号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