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她,周染的面颊暖热,柔软的不可思议小暖炉般贴着手心,温度融融地传了过来。
陆悦心中惊喜,便欺负周染沉默着不吭声,使劲揉了两下她面颊,把手捂热了才慢腾腾地收回来。
因为一路跑来的缘故,周染肌肤有些烫,面颊上腾着点红晕,就连鼻尖微微泛红。
她任由陆悦摆弄,轻轻叹了口气,说道:“没事就好。”
“谁说没事了,”陆悦立马反驳说,“事情大着呢。”
她扭扭捏捏地低下头来,声音软糯:“派出所好远啊,我走了好久,小腿钻心刺骨的疼。”
陆悦一眨眼,下眼睑便有水珠蔓上来,覆着泛红眼眶,不止打转着,将细密长睫压弯。
泪水盛满了眼眶,将坠未坠,她鼻尖一抽一抽的,声音带了点哭腔:“我好害怕。”
她声音颤得不行,似风掠过树梢,零星枯叶不止地晃,似乎下一秒便会坠落。
周染一听便慌了,抬手
想要拭去她眼角的泪水,声音放得又轻又柔:“别哭。”
她顿了顿,声音又低了一点,像是隔着雾般,朦胧而温柔:“别哭啊。”
陆悦抿着唇,眼泪还在不止打转,看着委屈巴巴的。
见她不说话,周染有些手足无措,她抬手搭自己衣领,准备把外套给脱下来。
脱下外套后,周染就只剩下一件白衬衫,被黑夜沉沉压着,身形单薄消瘦。
她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上来的,衣衫被薄汗尽数打湿,褪去了几分白色,变得透明而朦胧。
白衣透着水意,薄纱般笼罩着身子,紧紧贴合着下陷脊骨,勾勒出纤细的腰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