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郁想了想,说:“何兄现在身上没有过所不能京城,明早便一并派人也去客栈走一趟,如果商队那边有线索能帮何兄找回过所更好。”
秋羲笑道:“还是含章想的周到。”
第二日,秋羲和柳郁要去国子监,他俩耽误片刻,把何长安的事交代下去才出府。
今日监中会讲,秋羲在稷下学宫站了一整天,散学时感觉那双腿都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他拉着柳郁的手坚持到回府后才终于松了一口气,毫无形象地扔下书囊往床上一躺。
“唉,腿都快站折了。”
柳郁笑了笑,递了一杯热茶给秋羲:“喝点茶暖暖身子。”
秋羲不肯起身,耍赖道:“要含章喂我。”
柳郁宠溺地在秋羲鼻尖上点了点,坐到床边将秋羲扶到怀里,秋羲勾起唇角,在柳郁怀中找了个舒适的位置靠着。
“当心烫口。”柳郁拨了拨清茶,将盏沿喂到秋羲唇边。
秋羲看了眼递到嘴边的茶盏,又侧首看了眼身后的人,撇了撇嘴小声嘀咕道:“怎么是这种喂法……”
柳郁将怀中人的嘀咕声听得一清二楚,眉峰微挑,只道:“何兄已经在府上等候多时,月白莫不是不想上床了?”
秋羲顿时被刚喝进嘴里的茶水呛得直咳嗽,柳郁连忙帮他拍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