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国子监例行背书的日子,秋羲才在桌案前坐下没一会儿,张学正还没来厢房这边,他看了会儿系统课程,刚一抬头就瞧见对面厢房窗外有一行人走动,前面一人正好是柳郁。
“含章这会儿要去哪里?”而且还是跟好几个监生一起。
秋羲回忆了一下国子监的地形图,发现柳郁走的是国子监祭酒书房所在的方向。
“他们去祭酒那边做什么?”
秋羲想了会儿没想出个所以然就不再多管,反正回去再问柳郁也是一样的。
中午会食秋羲因为和柳郁不在同一个学舍,所以安排的座位不在一块儿,他给系统的猫碗里添了伙食后便埋头吃饭。
“诶,诸位可听说了没,柳含章和曹重那几人在祭酒那边立了战书。”旁边桌一名监生压低声音朝同桌的监生八卦道。
“战书?!”周围听到这个消息的监生无不震惊,又怕监丞忽然出现巡逻,只能压低声音问道,“可知道是怎么回事,柳含章可不是鲁莽之人。”
秋羲手里的筷子停下动作,支着耳朵也在听那边的对话,他说柳郁怎么一大早跑去找祭酒,竟然是跟人下战书去了。
可柳郁平时跟谁不是一副端方有礼的样子,怎么会无缘无故跟人下战书,肯定是叫曹重的那伙人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激怒了柳郁,否则柳郁轻易不会跟人脸红。
秋羲当初可是认真看过国子监的监规的,第六条明确写着立了战书的双方“死伤自负”,能用上这么严肃的词,可想而知国子监内允许的公开决斗一定是有危险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