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亮,秋羲就被在院外敲门的牛大壮叫声。
县学开办在县城,牛大壮每日去县城的酒楼上工,正好今天可以帮秋羲搬东西去县城。
秋羲在牛家草草吃过早饭,拿出一串钥匙交给牛家婶子:“婶子,劳烦你有时间就帮我看看家里的情况,以防有人进去拿东西。”
“婶子一定给你看好。”牛家婶子郑重地点点头。
她知道秋羲说的是秋大那一家,那家以前就老去秋羲家拿东西,现在两家已经断亲,断没有还让秋大家白占便宜。
“我家那几亩田也全交给婶子和牛二叔了,”秋羲笑道,“那地里的收成全凭婶子出事。”
“你放心,都交给婶子和牛二叔。”
这次大包小包的那这么多东西,秋羲便决定坐船过去,牛家婶子跟在一起送行。
结果过秋羲人还没达到渡口,前面的路便被张春花和秋老太拦住去路。
“哟,野种这是要跑到哪儿去寻人晦气啊。”张春花掐着嗓子怨毒地明知故问道。
“干你屁事,好狗不挡道!”牛家婶子一见张春花就来气,直接一句话呛回去。
“哼,一个做晚辈有钱竟不孝敬长辈,当真是不肖子孙。”就在这时,秋老太冷眼等着秋羲,活像要扒了他的皮。
“孝敬长辈自是应该的,”秋羲急着去学校,没闲工夫跟这两人斗嘴皮子,便直接道,“不过我与秋家的断亲书这才签好没几天,有人是不是脑子不好使记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