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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生们心里骂骂咧咧,又不能不答。

答了好歹有成绩,不答就彻底没希望了。

但怎么答呢?

他们又愁上了。

不管夸还是贬,历史上那位是不会出来咬他们的,难就难在当今圣上会怎么想。

有些考生听完这道题心理受了很大的影响,导致光想着怎么回答这道才得当,连别的题目也受了影响。

那些一出场就面如死灰的,大多是因为这两道题目。

颜君齐倒是没想太多,既然敢拿这样的题目做会试考题,想来无论他们答什么,考官都是有心理准备的。

他如何想便如何答,只在草稿纸上稍整思路,便一鼓作气答完了。

不过这题目实在是有很大的倾向性,他不知道主考官到底想要听什么,全是按自己想法写的,考完也很好奇别人都是如何破题的,有人邀请,便欣然来交流了。

结果,不出所料,好几天过去了,提起这两道题,还是哀鸿一片。

询问起来,竟然还有不少人答了一番君为父,臣为子,子不敢妄议父,臣不能妄议君,长篇大论了一番君纲臣纲。

这回卢栩、卢舟和他小伙伴也来了,卢栩听到这样破法,忍不住和颜君齐嘀嘀咕咕,“还能这么答?”

颜君齐:“也不失为一种解读之法。”

卢栩:“这不是拍马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