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维用手指住艾尔海森,难以置信地看向提纳里和赛诺:“这家伙自从谈了恋爱之后就变成这样了?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什么事都能杠出个其一其二其三的艾尔海森吗?”

提纳里和赛诺不约而同把头一点,表示他们早已见怪不怪。

艾尔海森合起笔帽,淡淡地向卡维投去一瞥:“你与其成天将自身幻想成诡辩主义的受害者,不如尽快学会反思并纠正自己观点的狭隘之处。”

“艾尔海森你……”

诸多不愉快的回忆使我尤其害怕这两人在酒桌上点起一场辩论赛的苗头,赶忙出声打断卡维的发言,顺手将被艾尔海森签过字的纸朝他眼前推了推。

我笑眯眯地说:“妙论派之光卡维先生,来吧,该您签了。”

签字这件事,卡维自然是不会拒绝的。只不过,在纸上利落签下姓名的他并没有忘记狠瞪艾尔海森一眼,嘴里还念叨着“要不是安妮塔偏偏跟你看对了眼不然你怕是这辈子都找不到老婆”这样的话语。

接下来,赛诺和提纳里也先后在纸上签了字。

向来寡言的赛诺在签完名后,竟难得主动地对我说一句:“出于工作的原因,我在坊间听闻过不少小道消息,我先试着整理一份个人认为适合去新学院任教的人员名单,最迟下周给你。”

“对了。”

提纳里也突然想起了什么,转头对赛诺道:“下个月我们不是要去一趟蒙德吗?你正好可以帮安妮塔问问丽莎学姐的意见。”

我有些好奇:“你俩怎么会突然想起去蒙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