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所以地看着艾尔海森:“没怎么啊。”
他眯起一双绿色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像是帕蒂沙兰的花蕊,在上扬的眼角翘起好看的弧度。
“你又通宵了吧。”
我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血好像在我走出房间前便被恰到好处地止住了,所以我也没刻意提起这件事,顺势点点头:“对啊。”
“……”艾尔海森沉默两秒,像是叹了口气,“你回去躺着吧,我把东西给提纳里送去。”
我有些受宠若惊,感动之情后知后觉涌上心头。
谁料他偏偏要加上一句:“先天基因在很大程度上已经决定了一个人的上限,所以,一味让大脑过载并不会激发出你本就不存在的潜能。”
我:“……”
我:“我知道了。”
说完,我皮笑肉不笑地冲他扯扯嘴角,抬脚,砰地一声把门踹在了他的背影上。
第4章
又是一夜无梦。
说来奇怪,我曾一度以为自己已经失去了做梦的能力,但在过去旅居稻妻实地考察的一年里,我倒是没少做梦。
梦里尽是些过去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