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浪者一手撑着窗沿,身体轻巧翻过向下跳去,身体平稳的落在柔弱草地上。

楼下的窗户猛然伸出一双手,流浪者本想反击的动作在察觉到对方是谁时又很快收敛。

纲吉隔着窗户掐在流浪者腋下,把人向后一抱让人靠进自己怀中,他嘴唇附在流浪者发红的耳边轻声道:“是来日袭我吗?我好高兴,我很期待与你拥抱但很可惜,现在你的身体状况不允许,现在还是乖乖去床上睡觉好吗?”

把偷偷溜走硬生生在纲吉的话语下化作了情趣,流浪者被发现的窘迫和懊恼变成了羞愤与不可置信。

他用手肘推攘着对方,压低声音像是怕被这目视可及之处没有其他人在的私人别墅区的其他人或是动物听到一般小声:“谁会做这种事!快放开我,里包恩那鬼畜家庭教师到底教了你什么,你脑子里怎么全是这些东西!”

纲吉低声笑了,声音磁性优雅,带着慵懒的尾音:“我以为你会说‘流氓’,‘龌龊’一类的。”

流浪者没好气的说道:“啊,你要想听我满足你,流氓,龌龊,现在放开我。”

纲吉闷笑,掐着流浪者腋下的双手微微用力,在人的慌乱中把人抱着坐在了窗沿上。

“你想做什么!”流浪者声音高昂。

附近没有其他人,如果纲吉真的要在这里做什么的话流浪者脸孔瞬间羞红,他在书本和野外曾经见过人类的这方面的生理需求,他可以面无表情,心中毫无波澜。但如果主人公是他自己这就不是司空见惯的平淡了!

纲吉双手下移,落在流浪者紧绷下劲瘦有力的腰间,他将下颌落在少年的肩头,神情柔和惬意:“什么都不做,就想跟你抱一会。”

他目光远眺,看着平静的海面,这少有的独处而安静的时光缓解他十年的压力与疲劳。

“笨蛋。”流浪者压低声音吐出一句,随后也缓缓吐出一口气,身体放松靠在纲吉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