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是有些不安,他连忙上前,甚至没有了过往对待流浪者的小心翼翼而惧意,他抓着流浪者手臂上的衣袖,焦急道:“这么高摔下去绝对会受伤的!”

他只是站在窗边腿都似乎有些软,打着颤,眼睛瞪的极大,有着对高空的抗拒。

纲吉有对这不懂礼貌的恶犬的担忧,但没有丝毫对自己的畏惧,甚至信任着自己,下意识展露出自己脆弱的脖颈,没有察觉到最大的危险便是他此刻救助的人。

流浪者有些烦躁‘啧’了一声,纲吉不光自己弱小,却非要保护他人,内心优柔寡断,脆弱不已。

这种温柔,让人无奈。

他淡淡道:“那以后管好你的部下,无法管束部下的行为会给你自己惹来大麻烦。”

说完,他看向狱寺,眼中没有了一开始的蔑视嘲讽,唯有平淡:“你没有下一次的机会。宠物的请求我还是会考虑一下,毕竟这是我身为主人的职责。”

说完,他抬手将人拎进房间扔在地上,向门边走了过去。

纲吉上下查看着狱寺的身体,发现没有什么明显的伤口,不如说身上的唯一外伤,还是因为腰部磕在窗沿而留下的淤青。

纲吉松了口气,知道流浪者手下留情,颇为感激的看向流浪者的背影。

山本靠过来,笑嘻嘻,一脸天真一如既往:“他还真是厉害啊,刚刚怎么做到的?难道是魔术?”他手指灵巧的动动,以表示魔术师的神奇魔术。

纲吉欲言又止心想:那可能是真的,而不是什么魔术。

里包恩这时从窗口跳进来:“打完了吗,狱寺你输的还真快。”

揶揄的语气,让纲吉一阵后怕,生怕狱寺遭受到打击就此失望落寞,一振不撅,当然大概率是被怒火点燃,跑去跟流浪者再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