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嘉树”一时觉得好笑:“要你管吗?你谁?”

男人听了这样冲的话,也毫不生气,而是笑了一声。

一直旁观的鹿嘉树,听到那个男人很快回了一句,像是在趁势介绍自己的名字,可他怎么也听不清那三个字是什么。

就像是男人模糊的样貌,鹿嘉树怎么也看不清。

“鹿嘉树”听完了名字,也没有回应,仿佛完全把男人晾在一边。

可偶尔又往身侧瞥一眼,看到男人竟然始终没有走。

男人撑在头顶的那把伞,也不知是何时被收了,只是单手拿在手里。

有伞的人却不打伞,陪着他一起淋雨。

于是一直喜欢独行的“鹿嘉树”,不仅没有赶男人走,而且自己也放慢了脚步,纵容着男人靠近自己。

他们真真正正在雨中并肩而行,由着雨水打湿了衣裳。

“你会有点冷吗?”

走了好久后,男人开口问道。

“鹿嘉树”不答,他便继续道:“或许我们可以去我的车上坐坐。”

“鹿嘉树”笑了笑,终于半是戏谑地回了他:“你怎么不说,或许我们可以去你的家里坐坐?”

男人静了几秒,而后朝他挑了挑眉:“乐意之至。”

事情的发展总能出人意料,对男人爱答不理的某人,最终上了男人的车。

“你刚才也在酒吧里?”

在车上,“鹿嘉树”终于主动问了句。

“是。”男人道。

“一直在看我?”

“鹿嘉树”笑了下,好像也并不是对男人的举动毫无察觉。

“是……”男人的声音轻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