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瑾知道他们的价值,他也缺钱,只要摘面具就可以拿到,他开口要拒绝,那边又添了句。
“面具下的样子让我满意的话,整张桌上的筹码,有多少算多少,你都拿走。”
“不摘。”玉瑾听他说完,才将刚才未出口的话说出。
这在霍京墨看来是有些不识好歹了,他松开搂腰的手,嗤笑:“随意,下去吧。”
叶明珠吩咐的罚酒这时刚准备好。
玉瑾默然,反而没有动作,看着被近在眼前的罚酒,声音带上极不显眼的颤:“罚酒因我而起,我帮您喝了吧。”
便也不管霍京墨反应,将酒杯拿起一饮而尽。
既然是罚,杯中的自然是烈酒,玉瑾酒量并不好,酒液入喉后迅速扩散,肤色被染指,他站好,霍京墨脸上的面具依旧严丝合缝,不容他看见全貌,所以今晚来这么一趟,没做成什么事。
之前想走的时候要避着人,不想被看见,现在走的时候玉瑾直接走了霍京墨来时的那条大道。
白霖认为他当初的喜欢浅薄,是单纯见财或见色起意,可是他不知道,霍京墨救过他。
玉瑾无端开始回忆关于霍京墨是怎么救的他。
玉瑾初二那年暑假,和还没有出意外的父母去沙漠旅行。
有一项行程是在荒原上骑骆驼,那会儿正好有一个旅游团,人很多,玉瑾和父母被分到了不同的路线,领头人表示只是路线不同,终点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