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直将其扔进煮沸的火锅中。
卡在其中扭曲变形,玉瑾隔着一层朦胧的白雾同对面二位致歉,他是明显的浓颜,五官深刻,面部线条并不柔和。
“手滑了。”他站起来,长而卷翘的睫微垂着,瞳眸深蓝,冷淡气场在房内弥漫,“二位慢慢吃,胃口这么大,可别撑死了。”
门被彻底关上,刚不敢吱声的两人才松了口气,他们都没想到,玉瑾的变化这么多,刚才的样子属实吓到他们。
婶婶反应过来,一脸心疼地将卡捞上来:“这能不能补的啊?”
“……不能,天眷这不记名不挂失。”玉文峰也是非常肉痛。
“那小兔崽子!还敢诅咒我们。我就说你这个方法不行,现在摆明了要把东西拿回去,你说怎么办!”
玉文峰连忙道:“在我们手里这么多年了,早就是我们的了,别说是他一个人还带着个小拖油瓶,就算是这酒店的老板来了都没门!”
等玉文峰吃完喊人结账。
服务员推门而入:“先生您好,这是账单。”
婶婶看过瞪大眼睛,满脸不敢置信:“我们哪里点这么贵的酒了?!”
十几万的酒,这是要她命啊!
服务员维持笑容解释:“这瓶酒是之前出去的先生点的,他直接带走了,请问有什么问题吗?”
“对了,那位先生让我们帮忙说传话谢谢款待。”
婶婶一个气没喘上来,直接昏死过去。
包厢兵荒马乱,玉瑾拿了酒之后,转手半价卖给了隔壁包厢,因为酒店直接送,隔壁很放心,他收了现金转账后没急着走,想参观一下霍京墨的酒店。
天眷的绿化做得好看,一楼大厅沿途都是落地窗,透过能看到鹅卵石铺设的小路,旁边是潺潺的溪水,以及各种灌木。
玉瑾绕到一个通风的拐角,靠墙挡风、点火燃烟。
葱白的手盖在唇前,随即和白色的烟气融到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