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棉签刮了自己和章盼的口腔细胞，还细心留下了毛发和指甲，然后递给闻大刚，“您去查吧。”

闻大刚，“……”

他不了解眼前的两个女孩子，新的那个就别说了，就是闻知，他居然不知道这个女孩这么沉稳理智。

她自己发现了端倪，然后找到了他的亲生女儿，又隐瞒了一年之久才说出来。

闻大刚道，“为什么，为什么你现在才说？”

闻知道，“早说也没什么意义，反倒是会打扰我们高考，早说了，你们也不会把章盼接回家照顾，如今不正好，我们上大学了，也不打扰你们。”

闻大刚觉得有些无地自容，张小芙却不这么觉得，“我反正问心无愧，不管你们那个是真哪个是假，我好好养大了一个，责任也尽了，你们也都要上大学了，我最多再给一笔钱，多的没有！”

章盼闭了闭眼，最后那一丝丝的光彻底熄灭了。

闻大刚可不像张小芙这么棒槌，他颇为愧疚的看着章盼，“孩子，若这事是真的，这些年确实委屈了你，作为你爸爸，我一定会补偿你。”

又看向闻知，“小知，我知道这些年对你关心比较少，这是我的问题，即便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你也叫了我这么多年爸爸，你别说什么赔偿不赔偿的话，你还是个孩子呢，好好学习，不用担心学费生活费。”

张小芙嗤地冷笑了一

声，“不管是不是的，这么多年也没见你管过，现在倒是做出一副心疼的假象来，闻大刚，我发现你很会演戏啊，你若是进军娱乐圈，那什么影帝都得靠边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