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刘绪自己揽了差事,徐璎诧异地抬眼看他,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改变主意,“……那好吧,此事就交给刘相。”
反正她只求一个午睡。
散朝后,徐璎把生灰的记忆翻出,勉强记起广播体操和眼保健操的动作,给刘绪及其他的下属演示了一遍。
许多年没做过了,现在的身体也没有肌肉记忆,徐璎只能生涩地做个大概,这就样,一套广播体操下来都累得满头大汗。
“记住了吗?”徐璎喘着粗气说。
立于两侧的几人目瞪口呆,看完他们陛下又蹦又跳的全过程,时而如将士在前线挥旗,时而又如巫师做法,身体前摇后晃,舒展双臂左右挥舞,等徐璎问起时,个个才回过神,脑中一片空白,登时僵住,面如土灰。
刘绪稳定心神,问道:“陛下施展的可是五禽戏?”
徐璎认命地闭上眼睛,叹了一口气,睁开眼说:“我再示意一遍,看清楚了,每人记一部分。”
说完,徐璎又重新做了一遍,连带着把眼保健操也示范完毕。
刘绪没怎么记住,回去让下属教,为了方便百官学习,还画成图册,标注细节,分发给各部。
群臣议论纷纷,能够休息自然开心,对那套古怪健身操的排斥降低,原本不情愿的官员也耐着性子跟学,缓缓做起来。
这套体操做完,武官还好,气不带喘,文官久不活动,忽然来这么一下,跳完额头微微渗汗,头发半湿。
徐璎精疲力尽,趁着午休,心满意足地悄悄睡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