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爹,你不知道,连王侍郎家的小郎君都说了不会去那什么冬闱,不必在意的。”紫衣少年捂着脸,脑袋嗡嗡响。
他那暴脾气的爹听了却是不怒反笑,“王知节?”
少年点点头。
男人喉间溢出冷笑,“真是巧了,我可是在名单上看到有他的名字。”
“怎么可能?”少年不信,拔高了音调。
“你个蠢货,冬闱就是陛下为收取自己的人手而设,进了荟萃阁,就会得到陛下的重用,比春闱中试后等授职等到猴年马月不知要好上多少倍,真是蠢上天了!”
紫衣少年顿时酒醒不少,愣愣地站在原地,不是说谁去报名谁是狗,谁去考试谁是猪的吗?怎么都背着他偷偷报名了!
“父亲大人,明天报名还来得及吗?”他抓住他亲爹的衣服,寻求补救之法。
可惜他爹正在气头,狠狠推开他,骂道:“滚,复习你的春闱去!”
另外方回到长安的刘绪也在生气,自从徐璎登基,他的胸口是隔几日就要疼上一回,并且痛感越来越大了,时常闷得透不过气。
都怪徐璎取什么“冬闱”之名误导他,她这是投机取巧,没有走科举的形式,实际行科举之实,叫他没有办法从制度上斥责她(虽然斥责她也没什么用),原本写的奏折全部作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