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陆则怿闷哼一声,环着应渺腰的手松了松。
应渺趁势立即推开陆则怿,然后立即扯好睡衣,飞快跑回了卧室,“嘭”地一声关上了门,她反锁上了门。
隔着一道门,应渺喊:“救护车就快来了!你再忍忍!”
陆则怿并没出声,药效过于强势,他忍得很辛苦了,更别说闻到她身上的味道,他瘫坐在地上,脑中被一条名为欲望的虫啃咬,他沉沉呼吸着,手颤抖着解开衬衣最上面两颗纽扣,试图缓解身上灼热,但没用。
那股热一波接一波,他整个人都像是置身于高温灼烧的密闭空间里。
应渺喊完没听见回声,她把耳朵凑近门旁听了会,外面有拖沓沉重的脚步声,不是朝她这里来,听声音像是浴室。
他不会是打算泡冷水吧。
他高烧不是今早刚退,这又去泡冷水,万一再高烧,反复来反复去,人不会直接傻掉吧?
应渺迟疑着,不忍心看他又折磨自己,她握着门把手,脑中反复拉扯好一会,还是开了门。
客厅内已经没了陆则怿的身影,浴室门大开着,她快步过去,忍不住皱眉。
果然陆则怿就是打算用冷水缓解。
浴缸里凉水开着在放水,花洒也在放着水,陆则怿已经站在了花洒下,头发跟衬衣湿了,她忙不迭进了浴室,手下粗鲁着将陆则怿从花洒下拽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