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小楼,进了卧室,陆则怿没放下她,抱着她去了浴室。
明显是要帮她洗澡,应渺口头跟动作明确拒绝,“我自己可以洗,陆则怿。”
陆则怿不听,将她放在洗手台上,帮她解衣服,除尽衣物后,然后走到花洒下调试好水温,再折身过来,单只手将她抱起,放在花洒下。
应渺抿着唇,抬起手往陆则怿脸上打了一巴掌,“啪”地一声,不算轻,他不躲不闪,面容冷淡,继续规规矩矩给她用水冲湿,涂了沐浴露,冲洗干净全身揉搓起来的沐浴露泡沫,然后用浴巾裹住她,将她抱去了床上。
到这地步了,应渺不管他了,钻进被子里,蒙住脑袋不再看他。
陆则怿进了浴室,不过五分钟便洗好出来了,他径直走到应渺这一床侧,掀开被子,躺了进去将应渺搂进了身下。
应渺仍旧不推拒这种夫妻义务。
暌违半个月的胶合。
依旧是一场无声的拉锯战。
彼此静默无声,只有暧昧迭起的被褥摩擦声。
应渺在较劲,一声不出,陆则怿不像往常一样,他这次足够耐心也足够强悍,不想给他任何反馈的应渺负隅顽抗许久还是咬着陆则怿肩头败下阵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