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意翻涌,水流,灼烫着应渺的手背。
答案显而易见。
应渺记起新婚夜陆则怿的凶悍和不知餍足,她并不想明天陪床继续腰酸腿疼着站两个小时,她抿唇道:“我不想做,陆则怿。”
陆则怿敛眉,“新婚夜可以做,为什么现在不可以。”
应渺没想跟陆则怿告状,也不想跟陆则怿抱怨,她推开他,双脚落了地,随意扯了张浴巾裹住自己,略显冷淡地往外走,“不想做就是不想做,陆则怿,你要是想泄火,你可以出去找女人。”
浴室里只剩下陆则怿。
热水还在源源不断地往下挥洒,陆则怿解了衬衣纽扣,垂着眸,抬手把阀门拨向冷水。
洗完澡出来,应渺已经躺下了,被子拉的高,半点脑袋也没漏,整个人都蒙在被子下,瘦瘦小小鼓起一坨。
陆则怿看了一眼,便抬步出了卧室。
他坐在吧台旁,支着一条腿,面部解锁手机,有个微信群在嗡嗡嗡发新消息。
陆则怿一只手开了瓶酒,一手点开『』微信群,群内江佑跟贺雎在胡侃。
江佑:我今天约某人出来喝酒,某人一口回绝我,说要回家,啧,以前喝酒随叫随到,现在是晚出早归好人夫了,点名某人陆则怿。
贺雎:江佑你也别羡慕,人家那是结了婚早点回家抱老婆,哪像我们单身狗回家也是睡冷被窝,还没老婆可以抱。阿怿,婚后日子爽不爽陆则怿。
江佑:这个点都不回,不会早早跟老婆进被窝舒坦了吧?陆则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