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半天哽在那里,有些不知道该如果表达自己的想法。
对面的女孩就这么安静地看了一会儿,半晌,眼底划过不知道是对谁的嘲讽,转身离去。
“我是挺可怜的。”她这么冷声道。
随着她的转身,毛利兰突然感到了一阵难以言喻的眩晕感,就像是坐到了高速旋转的游乐园的咖啡杯里,周遭的一切都在眼前化作线型的虚影。
随后,“天”黑了。
……
“唔……”从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的昏迷中醒来,诸伏景光迷蒙地睁眼,后脑传来的闷痛让他不适地皱起眉头。
他艰难地坐起身,试图回忆发生了什么。
记忆中,他跟安室透一起在向组织汇报过之后前往了晨曦酒庄举行的酒会,然后,在酒会正式开始之际,名为迪卢克·莱艮芬德的青年出现的时候,他突然就感到了眩晕。
随后,他就失去了意识。
绑架?暗杀?袭击?
这一刻,各种可能性在诸伏景光的脑海里闪过,他抬眼观察四周。
这是一处非常老旧的木屋,身下的地板有些潮湿,鼻腔里的空气也有些木头腐烂的气味,刺鼻、难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