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怎么可能呢?诸伏景光就死在他的面前,他放在胸口的手机都被子弹洞穿,心脏上被破开一个黑漆漆的孔洞,呼吸在他的面前消失。
在这样的状况下,他怎么可能去相信、不、应该说去幻想诸伏景光还活着?
可是,真的太像了。
如果是组织想要从我这里得到什么,真的有必要去派卡尔里拉这样的人来伪装成一个死者来哄骗我吗?
不,组织只会将叛徒处死,或者抓起来严刑拷打,组织的药物非常先进,他们有各种还未被官方攻破的吐真剂可以使用。
如果是伪装,真的能够骗过我吗?
不,降谷零永远不会认错诸伏景光。
“hiro?”安室透近乎是用气音喊出这个名字。
顶着一张除了眼睛与诸伏景光毫无关系的脸,诸伏景光轻轻点头:“是我,zero。”
如此简单的一句话,却比任何解释的说辞都要令安室透安心,他张了张嘴,看着眼前失而复得的幼驯染,有很多问题想问,却也知道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不管如何,推翻先前对卡尔里拉的偏见,将诸伏景光的身份代入进去,一直都伪装得很好的诸伏景光选在这个时候突然揭露自己的身份一定是有重要的情报需要传递。
——安室透甚至从没想过诸伏景光背叛的可能性。
于是,在安静围观、插不进去话的江户川柯南的注视下,就见两个刚刚好像还要打起来,随后似乎是好友相认,且有极其复杂的故事的人在短暂的对视之后迅速切换到公事公办的态度,三言两语借着一个掩饰性动作交接了一个u盘,随后又恢复到最初的相处状态。
江户川柯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