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个可能有快两米高,胸肌勃发,但眼睛底下有道疤的男人,很恨道:“他娘的,今天是撞邪了不成,先是阿虎他们几个没回来,联系不上,又招来蚊虫跳蚤,邪门到家了。”

“我也觉得今天的事处处透着怪异,我们是不是惹上了什么……”另一个窝瓜脸的男人欲言又止。

坐在主位的坏人头子却呵了一声,他先是笑眯眯的问,“阿三,你要说什么?惹上了不干净的东西?”

可在坏人头子的目光下,窝瓜脸男人冷汗直流,连连道:“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下一刻,坏人头子就重重拍响桌子,冷下脸,瘦小的身体,却比屋里的任何一个人都要有威慑力,“我告诉你,我荣灿这辈子杀人放火的事情做多了,就不信这个,真要有报应怎么我还活得好好的,手底下的兄弟跟着我吃香的喝辣的!

就算真有冤魂索命,当我荣灿是吃素的不成,生前挨我宰,死后老子一样把它宰了!”

容哥的话说的阴沉有力,细长狭小的眼睛锐利的扫过底下每一个人,直叫刚刚被换做阿三的窝瓜脸男人脸上沁起豆大的冷汗。

远远靠在大树旁的王乔思,通过鸟儿的眼睛看见所谓容哥的豪言壮语,她冷笑一声,额间金黄色的额黄愈发显眼。

下一秒,无数鸟群冲进屋子,照着那个荣哥就是一顿排泄,直到他全身被覆盖,而其他人都安好为止。

再在枪响之时直接一哄而散,留下一地鸟毛。

刚刚还威风凛凛的荣哥,俨然成为了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