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闻昭只是温柔地浅浅在唇上辗转,一下下触碰,一下下撩拨她的身体。
身体在下陷,心无用挣扎。
接着,棠鸢闭眼听到一声轻笑。
费闻昭弯着眼睛,高大身影早已把她淹没,单撑的手在她脸侧,棠鸢听到他咽口水,喉间轻颤,“我发烧了,先放过你。”
“嗯。”棠鸢反应过来刚刚她毫无抵抗的状态,咬着唇脸颊绯红。
最后的吻落在额头,“棠鸢,我算不算等到了。”
在不久前,他说过的那句“很想你,想见你,想听你说话”,终于有了回音。
好像在暗夜里人才会滋生更多的情绪。
开了灯,棠鸢红着脸颊要给他重新包扎。
“你躺在我身边,我就让你包。”
“躺下怎么包扎?”
最后,棠鸢盘腿坐在床边,看费闻昭侧躺着伸平的手腕,她解开布条,看到凝固的血和生硬的痂。
这么严重了还只想着亲亲抱抱。
棠鸢心想。
一边消炎,她一边轻轻吹着伤口,担心会蛰疼。
卧室里开着暖橘色台灯,像落日在她身后,发丝都散着温柔的光,她低头敛眸时,碎发顺脸颊掉落下来。
费闻昭躺远远地帮她吹起。
棠鸢笑,“幼稚。”
她手上的动作很轻柔。
“到底是什么人啊?”
“当初开公司时一个反对董事的亲属,这不是关键,他挪用了一部分公司基金,被我查出来,我借董事反对分公司把他开除了,没想到他在外赌博欠债,一时丢了工作没了经济来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