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震惊的看着雷冥尊,再及他身上显现得那副银色玄雷战甲,竟怔忡在原地。
过往雷积山的记忆再次袭击他。
晁错跳下床,取过床头的短/枪旋长,直射雷冥尊。
雷冥尊抱着朝歌,避开枪尖,冷静而自持道:“本尊予你知晓,你和朝歌确实不合适。何况,你的命途不该如此。”
“屁话。我管你如何。你抢我的人,我就要抢回来。”晁错大喝一声,旋枪再刺。
朝歌从雷冥尊的脸上回过神,贴在冰凉的玄雷甲上,探手一把握住直刺而来的长/枪,朝震惊的晁错道,“阿错,不要。”
晁错气得大口吸气,狂怒地呼啸了声。
然而,他的生息被锁定在结界内。
太宰府里的客人早已散去,也没有几个侍从、侍女守夜。整个太宰府一片寂静,唯有几盏红灯照亮了一方。
晁错愤怒地扔了长/枪,凝目在朝歌的脸上,阖目滑下了伤痛的眼泪。
他捂住脸,男儿流血不流泪,生死战场也已走下来,却忍不住这刻的情伤、心痛……
雷冥尊看向同样垂目的朝歌,淡色而铿锵道:“朝歌,为今之计只有一法,是你来还是为师帮你?”
朝歌握紧拳头,闭了闭眼。
他知道雷冥尊的方法,挣开雷冥尊的束缚,亲自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