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裴,今天我就让你瞧清楚,咱俩谁才是老大。”
“幼稚。”胡裴打开他扑来的手,却不知他铁了心,不仅打疼他自己的手还被晁错压个正着。
不耐打架的胡裴被制住也不慌,面色沉静而淡定,口气平常却隐含危险:“下去,晁错。”
晁错把人压在车厢壁上,扣住他的手,还拿腿重重地压在胡裴提起的膝盖上。这番举动都成了,可是面向这张脸,心里那点心思转过念来就觉得自己好龌龊……龌龊到鼻息扑在胡裴的脸颊上都是一种亵渎。
他慌乱地松开胡裴,直接掀帘跳下马车。
胡林还惊讶道:“晁公子?”
“我骑马。”晁错急急喊完,就解开绑在车后的绳子,一跃跨上马背,跟在车厢旁走着。
他心里掀起巨浪,刚刚想对胡裴做那种事……那种事啊……怎么可以呢?胡裴是男子啊……不,他是个娘娘腔……不不……
晁错的心无比清晰地认识到一件事:自己的心为胡裴彻底乱了。
他也知道了自己要对胡裴做得是那种男女之间的欲求。
车厢里的胡裴整理了略有凌乱的衣衫,至胡府门口后直接下车,没来得及同晁错说一句,他人已经直接打马,快跑而去。
胡林都看不过眼道:“还好是夜间无人,向晁公子这样在金都城里跑马真是要了命。”
胡裴面无表情道:“他有轻重。回府吧。”
晚间,胡裴见过久等的胡云深和母亲,报过平安后返回玉芝院,已经是夜半时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