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裴听那群鸡咯咯喔喔喊救命,随手一指担鸡卖的老板,朝跟鸡没差别的晁错道:“你买下那两笼鸡,你挑一只,我挑一只,到时候咱们斗鸡决胜负。”
晁错的嘴巴张成喔,还呆了呆,瞧见闻声停下的担鸡人,不明就里道,“你什么意思?”
胡裴靠在胡林的背上,示意挡住晁错口水的胡松让开道。
他懒散道:“你不是说我穷?那你买鸡,我来挑。你不是说我连鹤鸣台都没有去过、没见识,就约在鹤鸣台斗鸡。”
“输了如何,赢了又如何?”晁错朝身边的小侍摆手。
小侍赶紧上去问担鸡的人买下两笼鸡,抬过来后放在衙前。
胡裴歪头道,“输了便是你说得对。赢了,你就洗干净脱光挂在你说的千金马上,在这金都有名的白马道上跑一圈。”
“行。”晁错当即拍板,随即就去笼子里挑鸡。
斗鸡斗蛐蛐一道,他甚是在行。
直接从一笼四只鸡、一共八只里挑出最为雄壮得那只大黑公鸡,喊小侍把其余三只扔进一个鸡笼,选的大黑公鸡独占一个笼子。
这会选完鸡,他又反应过来,“不对啊,胡裴女娘,凭什么我输了就得脱光游街,你输了就算我说的对?”
胡裴眉宇微舒,打趣道,“你说得不对?”
晁错昂首挺胸,眉飞色舞道:“那定然是对的呀。我能说错?你就问你娘不娘,懒不懒?沽名钓誉不?”
胡裴淡定的张口,胡松有眼力劲儿让开给他对视晁错的空间。
“你说得不对,我不认。若你赢了,我就认。如何?”
晁错瞬间喊道:“行。我就让你输得心服口服,认下我说的话。”
他哼了声,“胡裴女娘,十日后鹤鸣台见。另外,你的鸡必须得从这七只里选,我不管公的母的,若是换了鸡,就算你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