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喜欢有挑战的事或物,与之搏击并击败,是她与生俱来的天性。
她将将凑过去,徐砚舟一根手指抵在她额头将她推远。
他不近人情道:“别靠近我,麻烦保持距离。我送你去,是不想浪费你故意打电话给我的心思。”
周意权当信他这副劲劲的狗姿态是真的,笑嘻嘻追问:“那你为什么跑过来?徐老师可真是个大好人。”
他只是冷冷瞥她一眼,不再说话,脚步加快往电梯那走去。
“……”
嚯,真欠啊。
周意饶有兴致追上去,还是先去处理笔录再说吧。
周意一早就料到今日拍摄绝对会出事,新娱费尽心思搞来的特送项目怎么可能那么简单?
所以,晚上房间的突袭就是他们谋划出来的手段,又是伪装成憎恨她的人,试图将一场暗杀掩盖成意外刑事案件。
他们果然还是非常想弄死她。
她也考虑到黄健仁会以哥哥为借口背锅认下,新娱再度摘出事外,但她完全没有考虑到会有其它始料未及的突发情况。
譬如现在,记录案件的警员正与她严肃表明押送黄健仁的途中出了意外。
“您是说遇上车祸,死了?”周意眉头紧锁,这回做这么绝,他们到底把人命当什么?
但在警方看来,人生在世就是一句世事无常,这件事是意外。
警员难过地叹气:“很抱歉沈小姐,那辆车在红路灯路口时直接撞上警车后,黄健仁当场死亡,我们两位警员现在也还在医院。现在行凶者已经去世,您看看是否还要进行起诉。”
同事的受伤让警员感到十分无助,尽管心中充满悲伤,仍然强打精神尽职尽责完成笔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