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被放入了水里,被浸泡在湿热的温暖里,在不断的安抚中迷糊的放松警惕, 舒展放松了身体,被恶兽找到了空隙, 叼着着她最敏感的部位, 欺负的她手脚蜷缩起来, 承受不住, 又无法退缩, 让她把枕头都哭湿了, 腮边, 脖颈全都是一片湿漉漉的。
“依儿,我们是夫妻。”
奚依儿听到妫毓冷淡又暗哑的嗓音在离她极近的耳畔响起。
“夫妻应该这样做的。”
妫毓轻声说着,不允许她的逃离。
“书上说, 夫妻都会生小宝宝, 我们也生一个小宝宝吧。”妫毓很好学,学会了—堆乱七八糟不正经的东西。
她的睫毛被吻了吻, 然后是鼻尖,唇瓣,“它的眼睛会像你,鼻子像你, 嘴也像你。”
“它会是我最喜爱的子嗣。”
奚依儿听不清了, 她的感官失衡, 只能依赖着浮木, 被带着沉溺入了潮湿的深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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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亲手画的油画,被妫毓挂在了走廊上。
奚依儿坐在画前,天气渐凉,她的肩上多搭了一件白色的披风。她不知道,自己坐在那里,就是—副比油画更美的风景。
易黎站在她的不远处,觊觎的注视着她,乌眸定定落在女子白皙的后颈上,神情逐渐变得扭曲而嫉妒。
奚依儿之前并不知道古堡内还有密室,直到少年带着几分戾气,将她藏在了光线阴暗的地下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