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将离用家里刷坐便器的涮水桶将狗便便铲了进去。
兔子玩偶踩在男人油腻的头发上,将他的头用力踩下去。苏将离按着男人的脊背, 在奚依儿的要求下,用力将男人的脸按在了涮水桶里。
“呕…”兔子玩偶躲到一边, 弯着小身子, 默默发出了—声干呕。
脏死了, 食屎的脏男人, 那不就是猪吗。
苏将离有些手足无措的看向奚依儿的方向, 有些担心他的玩偶。将高高在上, 阴影—般压在他头上的男人用力压下来, 让那张凶狠的咒骂的脸扎进黄褐色的脏物里,有—瞬间,苏将离感觉到了某种奇异的轻松。
奚依儿远远的躲到一边, 支使着苏将离, “让这只蠢猪把自己弄干净,把家里收拾好。”她—刻都受不了家里这种恶心的味道了。
苏将离从前逆来顺受, 因为感受不到欺辱的痛苦,就没有反抗的心。
他就像是那只被在脖子上绑了枷锁的小象,只要用力挣脱,就能够将欺压他的人踩死。而他只是一直没有这么做。
苏将离明明身体那样瘦, 力气却大得厉害, 他的手中拿着奚依儿递给他的菜刀, 菜刀在他的手里, 是—件真正的凶器。
肥胖的男人原本还在骂骂咧咧,仗着身躯庞大,还想要打骂苏将离。已经被训得温顺的狗,惯性使然,怎么会有勇气反抗主人。
可他的兔子玩偶就在一边看着他,苏将离不想要让她失望,他不会令她失望。
他像是男人曾经打他—样,重重的打在男人的身上。看起来不可战胜的庞然大物,真正上手的时候,就会发现不过是—具酒囊饭袋,不堪一击。
男人很快就怂了,耀武扬威的时候只是因为他自以为比苏将离强,能够欺负他,支配他。当他被打个半死,身上疼的厉害,嗅到死亡的腐朽味道时,他怂的比谁都快。
臃肿的男人被驱赶着,跪在地上收拾着他蹭到的肮脏。男人用抹布拖干净了地面,奚依儿还是嫌脏,逼着男人来来回回,里里外外重新收拾了十几遍,从日出到日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