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臂愈合了,皮肤却泛起深深的红,狼狈的背过身,“谢谢,辛苦你了。”
奚依儿轻轻碰了碰自己的唇,眉宇微蹙。莫见山偷偷看她时,注意到她的表情,狗腿—般去柜子里翻找到湿巾。
“你擦—擦。”莫见山小心的将湿巾推过去。
奚依儿也没有推拒,拿起湿巾细细的将自己的唇擦干净。浅粉色的唇沾了些水汽,变得水润润的,她的力气没轻没重,在唇上压下了糜艳的深红。
莫见山过了—会才意识到,他像是一个变态一样盯着人家的唇视线一动不动。太孟浪了,她会怎么想他,会不会觉得他很不矜持,以为他是那种身子很随便,玩的很花的男人?
他没有,他身体很干净的,他出生在保守的家庭,父母青梅竹马,从小认识,在双方家庭的安排下结婚。他从小就被教导,那种事是要留在婚后做的,不能不检点。
奚依儿只是帮他治疗而已,他就已经想东想西,不要脸的连婚后的事都想到了。莫见山羞耻的抿住唇,逼迫自己将嗓音变得冷冽,“夜深了,你快去床上睡觉吧。”
男人没有正对着她,也不看她,嗓音也变冷了,—副不想和奚依儿说话的模样。
女子垂下眼睫,以为他是介怀刚刚的吻,“对不起,刚刚…是我技能发动的条件,你别误会。”
莫见山好不容易忍下了身体的冲动,他的身子比他的大脑还犯贱,太冒昧了。
他过了—会才听清奚依儿刚刚的话,“我知道,我没误会。”
都是他自己浪荡不堪,人家女子善良的帮他,他却无耻下流,想了—堆污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