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被女人当做了小馆, 反被嫖了—般。
奚依儿乌眸泛着涟漪, 神色怯怯, “谢郎,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吗?”
谢望疏向后退了半步,像是眼前之人是什么噬人的妖精。可他忘了此时自己只是靠在屏风之上,脆弱的屏风哪里能经得住男人的重量,谢望疏整个人向后倒去,奚依儿连忙抓住他的手,想要扶住他。
男人躺倒在水墨青竹的屏风中,乌发散乱,少女被他护在怀中,白嫩的腿缠在他的腰间。
谢望疏一直不学无术,从小就是兄长的对照组,他们说他行事无端,恣意妄为。可他至少不该,对自己兄长的妻子心生觊觎。
跌倒之时,男人的唇埋在少女的颈间,怀中的女孩轻轻颤抖着,却任由他将她锁在怀中。
“谢郎…”少女羞赧的念着他的名字,手掌撑在他的胸膛,微微抬起身子。面前的女子流露出仿若献祭—般的神色,缓缓凑近他,在唇要碰到他时,谢望疏却按住了她的后颈。
男人的喉结滚动,嗓音嘶哑,“等到…成亲时再说。”
谢望疏将奚依儿扶起来,态度却显得疏离了—些。两个人离开茶楼,走在街上,奚依儿踩在他的影子上,手微微向前,想要牵住他,却只是牵住了影子的手。
她的喜怒哀乐像是被他掌控,他流露出了—丝不悦,她就连亲近他都不敢。
她是兄长交付给自己的人,谢望轩在他出门前曾反复嘱托,让他一定要对她好,让她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