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师躬身,沉默的抱着琵琶,退出了房间,紧紧带上了房门。
谢望疏的指尖放在领口,脖子控制不住的红了,他做了片刻心理安慰,终于鼓足勇气,褪去了外衫。
他哪里会跳什么舞,男人撕扯开衣衫,手执纱布,用舞剑的手法,拧腰,弯身,舞着轻纱。
“谢郎怎么现在就开始了?”奚依儿羞赧的说道,仿佛他迫不及待,要做这等事一般。
原本还能勉强自己当做是舞剑的谢望疏忍不住也变得浑身不自在起来,少女的视线游移在他的身上,被她看着的部位都仿佛在发着烫。
“谢郎未曾令人准备笔墨,难不成…是想要我…在你的身上作画吗?”少女的声音轻柔,仿佛因为羞意而嗓音软糯,无端染上了两分妩媚。
“我…不是…”谢望疏喉结缓缓上下移动。
奚依儿却已经站起身,走在他身旁,将他按在屏风上,轻纱缓缓坠落,遮在他的眼眸上。视线看不见,肌肤仿佛变得更加敏感起来。
少女的指尖沾着蜜水,勾勒在他的手臂,腰间。
谢望疏的感官忍不住集中在她移动的指尖上,在大脑中描绘着,她在他的身上,画了一只蝶。
蝶的触须点在他的咽喉,奚依儿渴慕的看着他,像是可以将自己的全部奉献给他,“谢郎…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我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