蜡烛点太多就不好看了，还会破坏蛋糕表面的装饰。

“好。”祁凝顺着她的意思，挑出一根稍粗一点的、雕着花纹的漂亮蜡烛，认认真真地把它点亮，插在了蛋糕的中央。

她关上了书房的灯，在一片黑暗中为苏念年唱起了生日歌。

生日歌的旋律简单，祁凝倒没有像之前那样跑调，苏念年听着她的歌声，眼眶有些酸涩。

她索性闭上了双眼，面对着晃动的烛光，默念心中的愿望：

【我希望能和祁凝考进同一所学校，毕业后仍然在一起生活，一直到老了还是好朋友……】

苏念年卡了一下，她把眼睛睁开一条小缝，偷偷看向祁凝。

祁凝的嘴角挂着浅淡的笑意，正定定地注视着她。

目光相触后，苏念年几乎是立即就在心里改口：【不做好朋友……做女、女朋友也不是不行。】

飞快地许完后半段的愿望，苏念年轻咳了一声，对祁凝说道：“一起吹。”

“嗯。”祁凝笑眯眯地应下。

齐齐的吹气之后，房间一时完全黑了下来，等灯光再次亮起时，苏念年已经调整好了表情。

她拿起蛋糕刀，切下带着糖人的一大块，忍不住弯起了嘴角，“吃蛋糕了！”

小糖人是祁凝照着苏念年的样子定做的，后者没认出来，还以为只是个普通的小人，她心想着要把看起来最好吃的一块给祁凝，就直接递了过去。

祁凝看着蛋糕上那只憨态可掬的糖人，有种苏念年把本人送给了她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