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菏懂她,了解她,从未尝过她的苦却总会递出一把糖。
她想说的却说不出口的,想要的却不敢要的,想发泄却无法发泄出来的。
盛菏全都一一帮她做完了。
“但你不应该是这个反应。”郁兰汀摸了摸盛菏的头发,被对方温顺地在手心里蹭一蹭。
盛菏看着她,眼睛里带笑:“那我应该是什么反应?”
“你应该吃醋,不满意,跟我大闹一场。”
“啊。这就是你想让我今晚过来的原因。”盛菏迟缓地戳穿郁兰汀的打算。
目睹了前任,目睹了当年的不堪,所以盛菏就有理由大发雷霆,而郁兰汀也能借机从这样的愧疚中自我体罚,以此活得一种扭曲的自我安慰,就好像往事能从此一笔勾销,而她还能清白无咎。
郁兰汀本是这么打算的。但现在她改变主意了,因为她已经活得自由。
而盛菏说:“那我岂不是会犯天下不该活着的前任们都会犯的错?”
盛菏抬着下巴,笑意不减,“我偏不,我偏要懂事、乖巧,让你觉得对我有所亏欠。同样都是亏欠,我凭什么让那个人占到便宜?现在那个人已经跟你没有关系了,你的情感,也不需要再落到第二个人身上。”
盛菏是放郁兰汀自由的人。
而现在,郁兰汀想把自由赎给她。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