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郁兰渚冷笑一声,后又摆手,“算了算了,懒得问。”
他还挺有自知之明的。
接下来的大半个月,三人组时常泡在球场上,情况多半是先给盛菏教学一小时,盛菏摆烂在球场边上大口灌水休息,郁兰渚和顾盈开始高端1v1。
和谐地简直像是一家三口。
盛菏这样跟郁兰汀描述的时候,电话那头的人差点笑疯。
郁兰汀形容道:“恭喜你,你终于体会到了你们小时候我带你们踢球时的混乱场面。”
盛菏试图给自己挽尊:“那也不能这么说,至少我足球踢得还行。”
小时候阴差阳错踢出的那记银月弯刀,她能吹到入土。
“……也得同情一下兰渚,他要教你打球真的太辛苦了。”郁兰汀慢悠悠补上一句。
盛菏便立刻炸毛:“我要在大太阳底下打球也很辛苦的好不好!人都黑了八度了!还瘦了!累到差点脱水!”
然后电话那头的人又开始疯狂大笑,连飞机延误,坐在机场等待改签也不觉得枯燥了。
郁兰汀甚至还听见盛菏暗搓搓磨牙的声音。
毕竟孽是自己造的,锅也得自己背。笑够了,给人顺毛的任务也得她来。
她想了一下,终于记起来盛菏月底的体育考试好像就是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