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兰汀带着盛菏又往前慢悠悠地蹭了一步,不知道是想到什么,忽然发出一声感慨:“很久没跟明明你一起散步了。”
盛菏刚从小时候的社死大胆场面里出来,听见这一句后,有点呆地下意识反驳:“哪有,我们暑假才见过面……”
“你的暑假都已经是上个月的事了。”郁兰汀把一缕遮到眼睛的头发拨回去,动作在盛菏眼里怎么看怎么温柔,“说起来我们也有一个月没有见面了。”
她的声音也温柔,近距离和盛菏说话时,盛菏甚至有种能感觉到她声音纹路的错觉。
可惜这中间不止一个月,还有错过的很多岁月。
“才一个月吗。”盛菏想到那几年的独自度过,就不自觉说起反话。
她知道自己这样很扫兴,郁兰汀却没有计较,她对待盛菏还是同从前一样充满耐心。
“刚才在酒店里,你问我是不是有话想对你说,我的回答是,有。”
盛菏原本在跟自己生着闷气,听了这话也不自觉偏头,等待郁兰汀的后文。
谁知郁兰汀钓鱼成功,引得鱼儿咬着钩在水里扑腾,她自己反倒不着急收网,悠悠闲闲把鱼竿一放,做别的事去了。
郁兰汀的目光擦着盛菏而过,捕捉到侧前方的摊位,忽的眼前一亮:“盛明明,那边有在卖什么东西!”
惊讶地跟发现什么宝藏似的。
盛菏明知道郁兰汀是在转移话题,却又不得不接招,苦着张脸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在哪里?”
郁兰汀在同一时间抓起盛菏的手腕,牵着她往那边走。夜风凉爽,盛菏露在外边的手从指尖到手腕都清凉一片,郁兰汀的手一靠近,热意也随之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