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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兰汀又调整了一下:“机票订了吗?”

她打电话过来,就是想问问盛菏什么时候开学,有没有订机票,出行的安排如何。

她不知道过去她不在国内时,盛菏是怎么去上学的。那些都已经过去,追溯它们是没有意义的。

对她来说,有意义的是抓住现在,把握今天。

盛菏应一声:“买了。”

因为开学季,机票不好买,虽然是后天开学,但盛菏和郁兰渚只能买到明天的票,就打算落地后在郁兰渚他家借住一晚上,第二天再让郁叔叔开车送他们。

她如实把预计行程跟郁兰汀报备完,怕郁兰汀不明白,就又补充道:“其实我大一的时候就没买到当日的票,当时也是提前去燕市,然后在郁叔……你家……呃……”

不提还没有注意到,一提,盛菏才惊恐地想起来,每年她提前去郁家蹭吃蹭喝蹭住时,晚上翻滚的,都是郁兰汀的床。

郁兰汀也想到了,比较郁家没有客房,她又离家不在,盛菏要过来住,也只能住在自己的房间里。

她轻笑一声:“我的床你应该睡不惯吧。”

她和郁兰渚在郁家的床都是十多年前的单人床,卧室里也没有太多摆设,比起盛菏自己房间里可以让她任意翻滚的两米加软大床,条件要差得多。

盛菏在意的其实是忽然在郁兰汀面前提到郁兰汀的父母。

郁兰汀给了她一个台阶下,盛菏也就嘻嘻一笑:“确实有点不习惯,有一次半夜里,我差点就滚下来。”

盛菏小时候睡相就不太好,郁兰汀每次都中午要哄她睡觉,总要废一番功夫。有时候郁兰汀也困的不行,哄完盛菏后,顺势在她旁边睡着,三次里有两次就会被不知道做了什么梦的盛菏拳打脚踢踹起来。